【看展】上海自媒体孤儿日内瓦钟表展流浪记

行业动态

2022-04-06

以下文章来源于腕表天地，作者胡人

编者按：疫情之下仍有孤勇的中国媒体人前往2022瑞士日内瓦“钟表与奇迹”展采访，本刊获授权转发，以飨读者。

2022 WW GENEVA赴展缘起

在表展开始前两周，AJ主编转给我一篇表叔王寂的<表展往事|2022-独家记忆>，对于这位曾用网名“杀手王寂“，中文语言体系里，钟表专业媒体的头部人物，顶着疫情管控，及回来航班随时被熔断的风险，自费前往的底气和勇气表示敬佩。

而在德国家里过着田园诗意般与世无争，恬淡安乐生活的我，才如梦初醒，因疫情而停顿了整整两年的WATCHES AND WONDERS GENEVA 《钟表与奇迹》，终于在2022年3月30日-4月5日复苏了。这也是现在世界上最重要，最盛大的面向全球钟表业专业人士，媒体和顾客的贸易展会了。

铛铛铛，这位女壮士，请你醒一醒啊！起来干活了哎！

问了一圈身边熟悉的钟表圈从业的朋友们，媒体们，居然无一人能去，是啊，疫情管控，航班如果不是事先几个月准备根本订不到，订到了也不一定飞的了，还有，还有，最要命的，申根签证。

申根签证，可谓是简体中文区媒体人的“独家记忆”，因为繁体中文区的同行们，进入欧盟国家，是不需要对方驻华领事馆颁发签证的。

现在已经看不到的瑞士签证，2008年初访瑞士巴塞尔钟表展时候签发的，签证上有瑞士的国民产业，钟表机芯的齿轮标识。2009年起，瑞士加入申根签证，自此瑞士签证绝版

按照往年的经验，如果节奏紧凑一点，运气好一点，是可能仅需提早一周申请便能拿到有些申根国家颁发的签证了。而现在呢？首先，你的中国护照要没有过期，或者即将过期，其次，你要有非常必要紧急一定要出行的理由，比如，直系亲属生孩子了，结婚了，过世了，等等。普通的个人旅行和商务签证，疫情管控局势如此严峻的当下是不签发的。

因为要去区区一个境外的钟表展工作，采访，你就想拿到签证？我看是，不！可！能！NO WAY.

嗯，如果有谁申请成功了，请分享一下成功经验吧。你是悄悄拿了其他哪国或者地区的护照，和长居卡呢？

由于疫情，我在德国已经被“困“两年了，而我的先生又是德国人，在疫情期间也申请不到中国的签证（除非有我国省级以上的邀请），我在上海的爸妈又坚持我和先生必须同时行动同进同出，互相照顾，不接受我一个人抛下小德回到上海娘家以免夫妻两地分居太久，因此卡在这个点上，迟迟不能回国。

而机票？大家看一下价格。那个说走就走，一言不合就从德国飞回上海家里吃香的喝辣的日子一去不返了。毕竟曾经来回也不过5000元左右的机票，现在单程需要好几万，能买到的也是几个月之后的航班。

携程APP德国汉堡家里到上海的单程经济舱机票价格大家欣赏一下

既然我回不去，大家也出不来，我忽然觉得，既然我有这个地利的条件，我就有义务替大家跑一趟日内瓦钟表展的现场，也替我们《腕表天地》这个简体中文钟表专业媒体，采访一些现场素材，充实一下媒体日常原创发布的内容。毕竟我这里过去，既不需要签证，机票也很便宜，加上转机需要5小时的行程时间，全程戴口罩也能接受。万一遇到机场罢工走不了，也不会耽误第二天的采访行程。1000公里的路程实在不行开着车也能过去——当然得拉上我的免费司机，善良可爱的小德先生。

腕表与奇迹，我们来了

我想去现场看看的想法，很快得到了主编AJ的支持。于是，就开始了申请MEDIA PASS的入场邀请，作为一家资深且专业的公关公司，罗德，也仅用了一周时间，协调了和主办方WWG的各项事宜。接下来，就是需要我自己在线预约各大参展品牌的看表环节了，它有一个业内人都懂的名字，叫做FEEL AND TOUCH。

而最早，中国媒体都是和中国本地公关公司协调预约时间，每个品牌都会为中国媒体安排“中文”新品发布会专场，有各大钟表品牌的总部代表和中国分公司代表，一起协力合作。尽管行程从早到晚都满满当当，但是由于中国本地的公关公司的协助，媒体基本还是比较轻松的，按着时间表的行程就能完成了解所有品牌发布新品的功课，也不用担心一个人迷迷糊糊就错过了预约。

口罩，中成药，检测试剂，消毒液，中药香囊，护身符，佛珠，中草药线香，这些都是我为这次出差去瑞士所准备的装备

今年就很惨，首先，因为“简体中文区”媒体的集体现场缺席，现场就没有中文专场新品发布会。（其他西语系比如意大利语，西班牙语有专场自然不在话下，就连日语，韩语，都有专场新品发布会）也没有品牌的大中华区团队，和本地公关公司的现场参与。

2022年3月底，我几乎是孤身一人前往日内瓦现场，倍感孤单。

开幕当日下雨，湿漉漉的天气显得展厅外部些萧条感。花了老大的力气，才找到了对的线路，排错了很长的队，才回去领到了媒体同行牌。上一次参加大型展会还是3年前的Baselworld，上一次来日内瓦WW还叫SIHH呢，太久没来，门都差点摸不着了。

其次，由于我几乎是表展前一周才拿到MEDIA PASS有资格上线预约时间，几乎所有的英文专场都已经都约满了，估计全球各地的媒体这两年也憋坏了，早早地订好了参展行程，来2022 WWG一展身手了，大家都想CATCH UP，追回这两年被疫情偷走的时光，FEEL AND TOUCH亲身触摸和感受2022年各大MAISON发布的新品腕表。而几十个牌子要在短短两三天内预约，每家半小时，且不能互相冲突重叠，预约排列组合时间表的难度堪比解奥数题。

2022 的日内瓦钟表展，媒体看表实物必须网上自行预约，劳力士和香奈儿这两家除外。需要和对方公司自行预约。

非常无奈的情况下，有时候我不得不预约德语媒体专场，法语媒体专场，毕竟这两门语言，我都是正儿八经的上了几年学，虽不如英语的运用度，但是一般场景也足够对付了。总比冒出自己是日韩系，戴着口罩混在其中不发一言，要来的体面些，也合理些。

没有中文发布会的现场是不完整的

IWC万国表，表厂在瑞士的沙夫豪森，也是德语区，我想去蹭一下它的德国媒体发布现场也是合理的，等我静静地看完德语发布后，IWC总部的市场部女士终于忍不住来问我这个亚洲面孔，请问您是德国哪家钟表杂志的？我也沉着冷静的用我的德语回答，我来自中文的社交媒体，《腕表天地Watch World》。但是我住在德国，会一些德语，所以我来这里学习一下你们今年的新品。她不乏关心地问，那你都听懂了吗？我张开手掌，斜着头，用德语回答，Fast…(德语，意为“差不多”，类似于英语的Almost)。她和身边的德语系同事忍不住被我逗笑了，原来，全世界的姨母笑都差不多。

为了此次行程在德国特别赶印的名片，一盒100张25欧。

我出于礼貌，自报家门，给她递上了我的名片。

然而，她却没有递给我她的名片。

在爱马仕（Hermès）的新品手表发布会上，偌大的空间只坐了不到十家的媒体，爱马仕招牌花纹的坐垫不是往日一人一座的场面，可能是为了防疫的需要，限制了每场的受邀人数吧。毕竟瑞士乃至本届WWG，已经取消了室内戴口罩的强制义务。品牌发言人依然保持Hermès的做派，先用法语来欢迎大家，然后才是英文，他眼睛里闪烁的光芒，让我感受到了，见到我们中西不同的面孔，他是真的很激动。“整整两年了，我们终于再见面了，谢谢大家不远辛苦来到这里。”

摩根士丹利2022年瑞士钟表公司20强排名

尽管其爱马仕手表，在摩根士丹利2022年瑞士钟表公司20强排名中，以 3.64 亿瑞士法郎的营业额排在第 19 位，但它的收入却增长了足足 73%之多，表现非常出色。其惊人的进步是几年投资和发展的结晶，以重新定位品牌并将其与品牌皮具的需求脱钩。

我坐在最高排的正中间座位，这是一个可以俯瞰全场动态的位置。作为在场的唯一一个中国面孔，我想这个座位很适合我。即便我个人唯一买过的爱马仕产品可能只是一瓶香水，连一款爱马仕的人见人爱性价比极高的入门款石英表我甚至都没有买过，但是毫无疑问，基于庞大的人口基数和日益增长的国民经济水平，以及对于美好考究物件的向往，对于更富裕体面生活的追求，我身后的大中华区人民才是爱马仕在全球最大的市场。

2022 WW GENEVA钟表与奇迹日内瓦爱马仕新闻发布会之某一有英语同传的场次

时尚奢侈行业是危机时期最先受到打击的行业之一，但它也是最具弹性的行业之一。尤其是在中国反弹得非常强劲，中国正在经历一个新的发展和增长阶段。时尚产业继续保持快速增长。根据BOF 和麦肯锡公司联合发布的一份新报告《2022 年时尚状况》，2021年，中国国内奢侈品市场的销售额比 2019 年同比增长70%—90%。

2022 WW GENEVA开幕第一天现场即景

从2020年到2021年，整个瑞士钟表业有了显著改善，并清楚地显示出其适应全球危机的强大能力。根据瑞士钟表工业联合会 (FH) 的数据，2021 年瑞士钟表销售额达到223亿瑞士法郎的历史新高，比2020年增长 31.2%。而其中，瑞士手表出口大中华区的数量继续全球第一，高达20%以上。尤其是中国大陆市场，比2019年增长了高达48.8%的进口量。受限于疫情期间全球旅行的不便，中国人开始选择在境内购买包括瑞士手表在内的奢侈品。而全球各地的华人，受到一直以来对于名表文化和价值的认同感，也一直是消费力和购买意愿最强烈的群体。这次在WWG现场，看到不少华裔面孔，他们来自世界各地，衣着考究，行为举止都很低调谦和，细声低语，说的可能是普通话，粤语，或者其他方言，而以英语法语为母语的华裔面孔也不在少数。唯一能够暴露他们财富身份的，可能就是手腕上价值不菲的那一块块名表了。

瑞士钟表工业联合会 (FH) 的数据202，1 年瑞士钟表销售额图表

大部分中国钟表媒体同行，这次只能在家中参加线上发布会，据说，网速之卡，让人进退两难。就算一切衔接顺利，时差也去克服，但是隔着电脑屏幕采访，看新品发布，和看着美食图片却不能大快朵颐，有什么区别呢？

以下，我向大家汇报一下我这次所进行的4个采访，请允许我用”最“这样一个并不客观，仅仅代表我个人情绪的词语。再次申请，只有我个人采访间的情绪之别，没有高下之分。

最满意的采访

帕玛强尼（Parmigiani）的展厅，设计非常雅致低调，环境也相对安静。作为一个小众的顶级钟表品牌，在每年尤其有限的产量下，以其极为低调简洁的设计语言，成为“繁华看尽”的顶级钟表鉴赏者也想收入囊中的作品。尤其是它的TONDA PF系列，我在本次行程前曾经采访了腕表天地的8位来自全国各地的表友，他们都是识表无数的专业行业，其中的3位男士在我询问，哪一款是你购买愿望清单上的表时，都无一例外回答了帕玛强尼的TONDA PF，让人不得不服气。正如专访帕玛强尼全球CEO Guido Terreni时他说的，当一枚手表上一切多余的冗长的元素被减除，剩下的就是纯粹的美与优雅，更接近于时光的本来面貌。

最欢乐的采访

而不远处的罗杰杜彼（ROGER DUBUIS），则展现了关于时空的另一种面相。巨大的黑色金属铁架，构建起一个声光电变幻无穷的空间，且每一个小时都有不同主题的多媒体展呈现，可谓全场最高人群的品牌展馆。最了不起的是，在如此高科技感的呈现方式下，你赫然看到高出的玻璃房间中，一个身穿传统制表师白大褂的青年制表师坐在那里，低头静心打磨着一枚机芯夹板。白衣在夜店般的氛围下，闪出一种圣洁的光芒，犹如一位天神。正是这种一以贯之的传统和前卫的强烈对比感，甚至冲突感，造就了这个几乎只做高端机械贵金属表独一无二的品牌DNA，让人过目不忘。如同玻璃酒柜般悬在你面前展示的，正是罗杰杜彼百分百自主研发的机芯，每一枚都获得了最高质量标准：日内瓦印记。

罗杰杜彼全球全球传讯部负责人Hana，听说我是上海来的媒体特别兴奋，因为她也曾经在上海生活过半年，对于外滩一带的各种酒吧无比亲切熟悉。全球首席营销官Sadry听说我是中国大陆的媒体，也激动地出来打招呼，他非常热情地和我握手，而这两年疫情几乎已经没和任何人握过手了。本想中国传统式作揖相回，最终我还是握手以应这项基本国际商务礼仪。我告诉他这两年我都住在德国时，他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但是你和中国，还保持着连接和联系吧？”他试探性地问，怕我是一个只有中国面孔的欧洲人了。“当然，我是中国公民，我的父母，同事们，朋友们都在中国，我每天都和他们联系无数次。”

在接下来采访罗杰杜彼全球总裁Nicola Andreatta的半小时里，他告诉我，他曾经在香港五年，学会了粤语；如今他正在学习汉语，虽然才几个月的时间，但是他有信心他可以学得很好。等待一旦入境中国不再需要隔离，他就想赶快去上海好好住上一段时间。中国文化的厚度，市场的规模，都吸引着他想深入其中。“我需要真实地见到我的中国同事们，我已经迫不及待，我非常想念大家，人与人之间面对面的互动是隔着屏幕无法替代的。” Nicola说。

配合度最高的采访

真力时（Zenith）今年的预约也非常火爆，所有的时间段几乎全满了，就连法语场也只剩下候补的名额，就是我可以申请候补，如果有人临时取消预约，我就可以去现场FEEL AND TOUCH了。真力时中国的团队，知道有一家正儿八经的中文钟表自媒体过去，还是相当的重视。但CEO实在行程太满，无法临时再排出行程来，因此安排了产品研发部的总监Romain Marietta，在宽敞气派的大会议室里，为我一对一介绍新品，并接受采访，知无不言。他甚至注意到了我特别穿搭的衣服，笑了一阵，我知道，他懂我这个孤独战士般的，简体中文区媒体人的小心机。

最严谨的采访

这是一个最没有惊喜的采访，如果我被允许这样说的话。虽然“最没有惊喜”并不是一句贬义词，已经当了德国高级制表头部品牌朗格（A. Lange & Söhne））12年的总裁Wilhelm Schmid，之前在上海，在德国格拉苏蒂小镇的朗格总部，我都曾经多次采访过他。就像大家印象中的德国人一样，Wilhelm的回答一如既往的严谨，如标准答案，而没有惊喜。对于所有可能产生误解的问题，他选择不回答，非常有外交官的风范。对于没有出现在采访提纲里的问题，比如，“我刚才问了您这么多问题，现在您可以问我一个问题。关于中国，关于中文系读者，关于我们自媒体，您有什么想了解的吗？“

总裁紧张甚至局促了几秒钟，“啊，这是我第一次被这样问，通常我只是回答问题，从来没有想过我也需要问问题。请让我想一想，这次我真的不知道该问些什么。“

由于每天采访和参加发布会的行程非常满，我的手机需要拍摄，传送文件，与AJ主编随时交流汇报现场情况，电池消耗的非常快，到了中午几乎就需要去充电了，而我却偏偏有一天忘记带了USB-C的充电线。这对我们这样一个新媒体而言，简直就和原来的记者去采访没带笔和速记本一样的尴尬。

我第一个想到的当然是去媒体中心的接待处寻找帮助。热心的接待员拿出一堆转接头，却就是没有充电线，她甚至打了电话和其他工作人员求助，依然没法解决。于是我就抱着试试看的心情，在媒体中心中找其他国家的同行碰碰运气。那些在敲打键盘的，自己在充电的，我自然不愿去打扰他们，看着有些亚洲面孔，觉得比较亲切的去试一下，人家大部分礼貌而不失距离的回答你：对不起，我没有。

2022 WW 日内瓦媒体中心现场

在问了好几个人无果之后，忽然有些丧气。要是在原来，我随便找个中国媒体同行，大家知根知底的，一定有人会乐意借给我，不担心我顺了TA的线不还给TA。再或者，公关公司，各品牌的中国工作人员，他们甚至会准备各种数据线作为给这些媒体没头脑老师们的爱心小礼物吧。

细细一根数据线，逼惨一个孤独的媒体女壮士。

这么小一件事，可能不值一提，此情此景，却又一次让我心中产生了一股悲凉感。

我的同行们，小伙伴们，你们在哪里啊？

腕表天地胡人在2022 WW日内瓦钟表与奇迹展览现场

最后有一个服务员过来和我聊天，因为她对我的亚洲面孔感兴趣，想要知道我来自哪里。

“中国，上海。”我告诉她。

她则告诉我她来自南美洲，会说英语法语葡萄牙语意大利语，甚至一点点的汉语，因为她也曾经在新加坡工作过。哇，“你可以真是个语言天才啊”我赞叹。心里却有点焦虑“她要是也改行做记者，没准做的比我还好呢。”

“你好“，她说。“再见”

这是她唯一记得的汉语了。

“谢谢”我回应她。

最震撼心神的现场发布会

作为本文的压轴，我想记录一下此行最震撼我的发布会，没有之一，只有TA: 冠蓝狮（GRAND SEIKO）。作为全场唯一一个参展的亚洲品牌，冠蓝狮去年还摘得素有“钟表界奥斯卡”之称的GPHG日内瓦高级钟表大赏的最佳男表奖。和瑞士德国等高级制表业主流头部品牌同场竞技，不仅毫不逊色，且以日式美学将东方文化与价值观，在不知不觉中通过钟表传递给西方，这是怎样一种高明的“道”的境界啊。

这场发布会在大礼堂举办，可以容纳数百人入席。我依旧选在最高一层，最中间的位置，官方音视频控制台的一侧。这样，演讲人总是在我视线正中间，我也可以俯瞰拍下全场的情况。

冠蓝狮所隶属的精工集团，是日本的服部家族所拥有的私人企业。当现任董事长服部真二，他回顾他的曾祖父服部金太郎(1860～1934)从1881年创办一间服部时计店开始，最初修理和销售钟表，1892年后制造挂钟、怀表等；1924年生产的手表开始采用精工 (Seiko)牌商标；70年代后发展成为世界上最大的生产钟表的全能集团之一；如今依然是家族管理的集团，并且创造了日本高级制表品牌冠蓝狮，并将日式的美学，以钟表作为载体来演绎。那种自豪感和传承感，产生了一种巨大的能量场，即便他本人并未到现场，大荧幕上的演讲依然让人感受到了一种因为充满文化自信而带来的向心力。

随后，精工钟表全球总裁内藤昭男，在现场大谈日本美学中光和影的关系，他说的这段话特别打我：“阴影和光明一样，同样应被欣赏。两者之间的和谐，是充满美与价值的。

虽然本次展会第一日，非常吊诡的在其中一间名为RENDEZ VOUS的餐厅，看到茅台酒的易拉宝广告牌和茅台酒本尊，但是我相信日内瓦的大礼堂，早日会迎来真正更应该来到这里的中国品牌——国产表参展的美丽身影。这需要的不仅是产品本身美学与品质的卓越，时间，资金和人力的投入，更需要中国企业和中国乃至全球媒体的通力协作。